参考消息网5月20日报道 美国“媒介”网站4月29日发表了卡尔文·戈弗雷的题为《骑着摩托车3周走完胡志明公路》的文章,编译如下:
吃大象肉的士兵
1968年,我的岳父17岁,他离开位于河内郊外的村庄,爬上一辆开往长山的俄制卡车,踏上一条穿越长山山脉绵延1.2万英里由公路、小道和补给地堡组成的运输线。
越南境内的约50万美国大兵、援助工作人员和军事顾问称之为“胡志明小道”。依靠这个后勤网络,越共得以经由邻国老挝和柬埔寨向在南方与美军作战的部队输送兵力和物资。战斗持续了20年,共夺去大约300万越南人的生命。
他只断断续续提起过这段往事,比如,有天晚上我漫不经心地宣称自己饿得能吞下一头大象,他嘲笑道:“你不会喜欢大象肉的,它索然无味。”
他顺着这条小道来到暹粒,战后前往西贡(即现在的胡志明市),在那里安顿下来成了家。
与此同时,越南西翼回到最初的丛林状态,几乎全部被村落占领,当地人靠从未引爆炸弹上拆废金属维持生计。
2000年,越南政府宣布斥资20亿美元在这片被人遗忘的地区修建一条双车道公路,动机之一是发展旅游。胡志明公路北起中越边界,南至湄公河流域,沿途经过10座国家公园。
今年,我决定沿着他的足迹由北往南走走这条公路。3月初,我把我的本田“飞鹰”摩托车运上开往河内的火车,打算从那里出发,赶在4月30日越南统一40周年纪念日之前回到胡志明市。
前往河内之旅比预想的更为波折。在位于越南中心的广治省,一辆反方向行驶的火车与一辆卡车相撞,导致火车司机丧生,几辆小汽车翻在了通往北方的铁轨上。
那天晚上,列车员表示不知道我们这趟火车什么时候能再开动。有几名乘客下了车,其他人挤在餐车里吃吃喝喝打发时间,背包客和铁道工人则就着听装啤酒大嚼炸田鸡腿。
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在火车驶入河内前不久醒来。这趟旅程花了41个小时,其中10个小时是停在路上。
在我骑着“飞鹰”到处跑的这几年里,陆续有人主动向我介绍了一些情况:它是差不多在美国取消战后禁运时期由日本制造的,在越南首都曾经卖到1000美元,其100cc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据说能让年轻女子昏厥。
现如今,这种形状像蚂蚱的家伙只会招来嘲讽,不过,偶尔会有满脸皱纹像葡萄干的男人冲它竖起大拇指。新近富裕起来的消费者都倾心于Vespa和Harley,老牌子“飞鹰”的售价还不到200美元,买主通常是西方背包客。
突如其来的艳遇
第一天,我穿戴齐整,顶着尘土和烈日驶入崇山峻岭。
出了河内约30分钟后,我开始感到枯燥乏味,于是我驶向一座桥底下的小咖啡馆,一边用公用竹烟枪抽着尼古丁含量极高的烟叶,一边喝着温吞吞有柴油味的绿茶。只要你承受得了,这种组合会让你在路途中精神百倍。
和我一起抽烟的是牧场主老龙,他带着一支AK-47步枪和一个35磅重的背包花6个月时间徒步前往胡志明市。他从没开车走过胡志明公路,事实上,战争结束以来他最远只到过我当晚的目的地梅州买水牛。
“那里没什么好看的,”他这样评价那个村庄。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在梅州的一个饮料摊停下来,欣赏连绵起伏的群山和充满生机的稻田,惊异地发现他的话大错特错。店主提前收了摊,带我找到有农家向游客出租床位的地方。
我花12美元吃了顿晚饭,洗了个热水澡,在一个有蚊帐有吊扇的竹楼房间里找到安身之所。伴着玩板球的喧闹声,我努力想象岳父在这个山谷里挤上一辆苏联ZIS-5军用卡车,隆隆地从公路驶向未知与危险——前方会有传播疟疾的蚊子,还有225千克重的炸弹(编者注,哑弹)。
第二天,我奔波在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岔路上,穿过尘土飞扬的露天矿场和宁静祥和的茶树园,打算从锦水附近上胡志明公路。到了锦水,3个满脸沧桑的卡车司机邀请我一起喝米酒、吃卤煮。
饭后,我交了10美元住宿,房间里的空调坏了,墙上贴着色情图片。
沿着河边散步时,我遇见一个全身上下只着一双白袜、一条金链的男人,他旁边有3只狗。我受邀拜访他的“咖啡店”。他让我坐到一长排黄蜂出没其间的竹椅尽头,接着一个光脚女子走过来,她看上去大概20岁左右。主人宣布晚上由这个女孩陪我,这时我才注意到他右臂上的刺青,我原以为那是脚印,其实是一个裸体女人像。
他一离开,我赶紧解释说,我有老婆,我想自个睡。于是女孩走了。不久,我听到厨房里一阵骚动。“他说他有老婆,”女孩尖声叫道,在场所有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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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胡志明小道上还有很多当年美军投下的未爆弹。(图片来源于网络)
闹肚子和如厕难
从河内到达南,胡志明公路上几乎看不到商业性车辆往来,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条1000英里长的游行路线,沿途所有男女老少都冲着你招手欢呼。
每隔大约1小时会有别的人骑摩托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有的人只穿着泳裤和人字拖鞋,也有的人从头到脚全套户外装备。所有人都骑的是“飞鹰”,车后载着背包。
最早真正跟我搭话的是一个荷兰人和一个德国人,他们停下来检查iPhone。这两个20多岁的年轻人是5周前在胡志明市上摩托车培训课时刚认识的。
他们的摩托车没问题,只有一件事例外。“我的肚子不舒服,”德国女孩呻吟着说。“一直疼,试了各种办法都不管用。”
肚子疼的确是这一路上最糟糕的事情,路上的很多厕所无非是在地上挖个坑镶上瓷砖而已。
我很快也出现不适,原因是我放弃了最初的安全饮食(米饭和水),转而喝啤酒、吃一切看起来诱人的东西。
在一个到处是牧场和稻田的山谷里,我的肠胃开始痉挛,不得不在一个教堂尖顶的引领下绕道驶向义圣村。刚进村,一名年轻女子就从教区长住宅的阳台上招呼我,把我带到一个纤尘不染的卫生间,我怀着虔诚的心情完成了如厕。
华神父欢迎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客人是上帝的恩典。”说完,他递给我一把钥匙,我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里沐浴、更衣,然后跑出去赶上了他讲道的尾声。
后来,面对一瓶加利福尼亚红酒和满桌子的炒肉、杂拌蔬菜和咸鸭蛋,我决定坦白自己不信教。
他似乎并不介意。
“人类是一家,”他说。
吃完水果,华神父去找他的黑袍,邀请我陪他到相邻的教堂去参加“一个仪式”。很快,我们就坐着他的小汽车在公路上风驰电掣。
约300名信徒在黑暗中等候他。女人穿着飘逸的丝质短上衣,男人穿着刚熨过的衬衫。整个晚上,全村人举着守护神圣约瑟像,点着蜡烛,擂着鼓高唱赞美诗。
队伍犹如一条彩虹色蜈蚣在黑黢黢的稻田间穿行,我渐渐觉得内心翻江倒海。我退到人群后面,一个少年开始用蹩脚的英语审问我。
“你从哪儿来?”他拍拍我的肩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露出一丝苦笑,抓住他的衣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告诉我厕所在哪儿,快!”
几个醉汉围过来,一个男人抓住我的胳膊冲进黑暗中。
“这个人闹肚子!”我们蹒跚着走进附近一个农场的大门时,他喊道。正在洗碗的女人指了指两块砖摆在一个坑两边的混凝土厕所。
“这不行,”我就快哭了。
圣约瑟一定是转达了我的焦急,因为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地把我带到另一家农舍,那儿的卫生间里有一个光洁白净的西式马桶。短短30秒内,我就撞坏了毛巾架,但解决了我的其他所有问题。我拿着弯曲的锡条来到走廊。
农舍主人直摆手:“没关系。越南。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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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胡志明小道上的美军坦克残骸。(图片来源于网络)
挨了5颗核弹?
我渴望赶紧到达广平省,那里的喀斯特地貌曾经是越共战士的藏身之所。
如今,外国地底探险爱好者不惜花费3000美元,历经一个星期的跋涉穿越韩松洞,它前不久被认定为世界上最大的洞穴。
洞穴探险带来的这些收入给风牙者榜国家公园外围带来不可思议的繁荣。镇上的3层楼旅社Easy Tiger仅过去一年里就招来2个模仿者,主街上如今到处是冰啤、自行车租赁、住宿和洞穴探险广告牌。
只花了10美元,我就在Lake House得到一个远离喧嚣的舒适铺位,下午在空荡荡的游泳池里泡着或者划皮艇。
我冒雨在世界第3大洞穴恒恩洞里远足2天,回来时满身泥污,他们用草药敷在我被水蛭咬伤的地方,还把我的换洗衣服藏起来,以便我再多呆一天跟他们一起在厨房的垫子上吃饭。
要想在越南顺利旅行,你就得依靠像这种主人的好心。
国家公园往南,胡志明公路一分为二。
西线通往沿海省会城市洞海,沿途比较繁华。寂静的东线蜿蜒延伸到溪山,150英里的路上有瀑布、薄雾缭绕的景致和曾经十分偏僻的少数民族居住区。
雾气漫下山城,犹如温软的棉花糖,潮湿的薄雾随时钻过你衣服上的拉链和扣眼。
在这段路,情况变得有点诡异。
一次,一帮光着身子的小孩儿挥舞着竹制气枪拦住我。
“给钱!”他们用越南语大叫。“给糖!”
我交出3美元,他们示意我走人,小头目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后来,我看到有个男人仅用一个杂耍表演用的那种铁钩赶大象。有个老婆婆从一个巨大的塑料罐里舀给我汽油时只是转了转眼珠。
我的冒险之旅在溪山结束。在我岳父参军那会,美国为了保住一个海军陆战队基地在这个山顶小镇投下10万吨炸药,相当于5枚炸广岛用的原子弹。而一个月后,美国放弃了那个基地。
1973年菲德尔·卡斯特罗在这里举行记者招待会时,越南各大报纸纷纷报道了他的救人事迹:一名女子踩上一枚未引爆的集束炸弹(它们至今仍会爆炸),卡斯特罗主动提出用自己的车送她去医院从而救了她一命。
尽管如此,我认为溪山是世界上最友好的小镇。在这里,一个下午之内我先是跟一个百岁高龄的法国外籍军团士兵品茶,然后又跟一个穿军装的越南人民军军官喝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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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胡志明小道上的遗弃军用卡车。(图片来源于网络)
“逃回”胡志明市
第二天,我到当地面包店吃了我觉得堪称全国一流的越式三明治,骑上摩托车沿河谷南下。
我途经崇山峻岭,穿越原始森林,路上孤零零的军队和护林人员基地都有恶犬守护,跟在我后面一直追赶到精疲力竭才作罢。
一段段漫长的路途中,它们是我仅有的旅伴。
在破旧的汽车旅馆房间凑合住了几个星期后,我决定沿着七拐八绕的巴拿山公路前往越南发展最快的城市——岘港。
岘港比胡志明市早大约一个月收复,我到的前一天是其40周年纪念日。当地美女和一身戎装的老人都到龙桥上留影,那座桥是举世闻名的建筑。
匆匆忙忙扒下一碗面条后,我去做了个深度按摩放松一下。
那天晚上,我从西班牙菜吃到日本料理,还去了一个桌上足球酒馆,它的老板是一名越野摩托车赛车手,右臂上刺着埃内斯托·格瓦拉的头像。
第二天早上,我登上胡志明公路时心情愉快,感觉自己就像《鹅妈妈童谣》里的大胖蛋。
穿着拖鞋旅行了3个星期后,高山渐渐化为丘陵。纯朴静谧的双车道变成破败的公路,卡车、大巴车、蒸汽压路机比赛似的你追我赶往前冲。
这条路理论上应当一直通往胡志明市,然而我手机里导航黄线上的“胡志明”字样消失了。“修建”这条公路的二期、也就是南段工程似乎就是拓宽当年法国殖民者为掠夺丰茂雨林而修的公路并给它改个名。
科学家在与偷猎偷伐者竞赛,赶在物种被灭绝之前发现它们。橡胶园和劣质咖啡农场比比皆是。少数民族居住区几经迁移,如今紧挨着该地区城市的边缘。尽管林木稀少,满载着木材的拖拉机仍一辆接一辆从我身边驶过。
在昆嵩镇,一个回到这里提供人道主义援助的美国老兵忧郁地摇了摇头。
“我每年来的时候都心想,他们不可能再砍伐了。可是第2年来的时候发现,天啊,他们竟然还在砍伐。”
晚上,我们吃了山野菜和豆豉鱼。
我的肚子又一次造反了。我决心继续前进,第二天骑上摩托车,沿着颠簸的小路往南驶去,为了活命缩紧五脏六腑。
路上有举行婚礼的新人招呼我吃喝玩乐,但我顾不了那些了。
当我踏上一座木桥看到西贡河上的一簇簇凤眼莲时,我不禁热泪盈眶。我在胡志明的家就要到了。
一个小时后,岳父打开门,看到我便笑了——我满身尘土油污,胸前、脖子上晒爆了皮。
我取下头盔,露出因几周来的肠胃不适而深深凹陷的双颊。岳父说:“天哪!你就像个吃了败仗逃回来的美国人。”(编译/何金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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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胡志明小道上的PT-76坦克遗骸。(图片来源于网络)
【延伸阅读】收破烂喽!越南旧货市场出售越战美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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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2015年3月26日,越南河内旧货市场出售越战时期美军装备,大到机枪弹药箱和电台,小到军用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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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河内旧货市场出售越战时期美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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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河内旧货市场出售越战时期美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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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河内旧货市场出售越战时期美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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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河内旧货市场出售越战时期美军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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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外国人前来“寻宝”。
(2015-03-30 10:49:00)
【延伸阅读】生命之尘!美国大兵遗弃在越南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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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批美国军人在1975年4月30日逃离西贡时,他们抛在身后的是一个因战争而满目疮痍的国家、对自身前途不确定的越南人民以及他们自己的孩子。这些孩子(一些人有白人血统、一些人有黑人血统)是美国军人与酒吧女、清洁女工、洗衣妇和负责把保护美国基地的沙袋填满的女性劳工生下的,据悉这一群体约为五万人左右,下面我们就讲述一下关于他们的故事。图为被抛弃的美越混血女孩拿自己美国爸爸的照片。他的美国父亲在老家的妻子给她写信,告诉她不要试图再找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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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美越混血儿被越南人叫做“贝度”,意思是“生命之尘”。因生父既有白人也有黑人,他们的肤色和外貌也差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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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几乎每个越南人都把美越混血儿看做本民族的耻辱,好象越战混血儿的出现使每个越南人都有一种被强奸的感觉。图为越南妈妈和她10个月大的混血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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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越混血儿的成长经历远比同龄人苦涩得多,他们中的许多人被家人遗弃、送给亲戚或是作为廉价劳动力卖掉。图为被遗弃在越南的美越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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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士兵和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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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目前已经人到中年,他们的故事就和赋予他们生命的两个国家一样复杂。因为长着敌人的面孔,他们遭到国人的唾弃、嘲弄和殴打。图为被遗弃的孩子已经人到中年,他手里的是美国父亲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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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已经娶妻生子的美国军人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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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养他们的人家通常被迫把他们藏起来,或是剪掉暴露实情的金发或发卷。图为1992年,这个姑娘手里拿的是她的美国父亲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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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被送去接受再教育或是劳改,或者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图为1988,胡志明市里的美越混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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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十个月的婴儿成年后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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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战尾声的混乱日子里,超过3000名越南孤儿从越南撤离。其余孩子的命运因为1987年出台的法案而改变,该法案允许2.1万名美亚混血儿和超过5.5万名家庭成员在美国定居。图为1992年,胡志明市美越混血儿童等候在美国转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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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尘”突然变成了“黄金儿童”。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儿童精神病学家罗伯特·麦凯尔维说,富有的越南人花钱购买美亚混血儿,而等他们到了美国,就把这些孩子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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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美国的美越混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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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美国人从越南撤离后,他们留在越南的妻子或女伴绝大多数成了单亲母亲,越美混血儿被视为“敌人”而遭到社会的歧视,家庭成员甚至其母亲也不接纳他们。图为美越混血孩子和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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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留在越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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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美混血儿的多种族性和身体特征(白皙皮肤或黑色皮肤、蓝眼睛、圈曲或黄颜色的头发)使其异于越南人,备受越南社会歧视,尤其是非洲裔越美混血儿承受的压力更大。图为被遗弃的美越混血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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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胡志明市的两个美越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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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的混血孩子被社会所接纳,不少单亲妈妈尽可能地隐藏孩子的外国人特征,如设法改变孩子的肤色,把他们的鼻子压低,将其头发染成黑色等。图为被遗弃在越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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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越混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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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加上种族特征的影响,越战后越美混血儿在越南就业市场上也是被遗弃的人,他们一般是最后一个被录取、第一个被开除的人,而且即使得到工作,从事的往往也是有害健康、危险和薪水最低的工作。图为1992年,生活在胡志明市的美越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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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留在越南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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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越混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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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在越南留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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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完结,越战本身也是一道无法痊愈的伤口。这个故事一直在螺旋式推进,就像把他们维系在一起的DNA双螺旋那样。图为美国大兵(左)找到他留在越南的儿子。
(2015-04-28 07:40:00)
【延伸阅读】美媒:越南欲从美国购买先进军火 对抗中国
参考消息网5月15日报道 彭博新闻社网站5月14日报道称,由于对更加强硬的邻国中国和南中国海领土争端感到担忧,越南河内官员最近接待了一批想向该国出售武器的外国防务承包商。他们想出售从雷达系统到夜视技术和军机的一切武器。
由于这一活动是在庆祝越战胜利40周年活动的8天前举行,与美国防务公司亲密接触具有敏感性,因此越南军方最高官员并未出席。但此次会谈表明,越南领导人正在超越意识形态、着眼现实。
美国亚太安全研究中心安全分析师亚历山大·武温在电话中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受到美国军费开支缩减的影响,防务公司正在向东南亚国家寻求新的市场,利用它们对中国军队购置远程飞机、船只和潜艇的担忧来赚取利润。去年10月,华盛顿放松了对越出售致命武器的禁令。此次活动是由美国驻越使馆组织的。
出席全天讨论会的越南驻美国-东盟工商理事会的一名代表说:“今后几个月,美国企业和越南潜在客户之间会开展更多的对话、会谈和往来。美国防务承包商们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根据会议的日程,包括美国波音公司、英国航空航天系统公司、美国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和美国霍尼韦尔国际公司在内的10多家防务企业受邀参加了4月22日举行的活动。美国驻越大使馆发言人莉萨·威什曼在一封电子邮件中说:“此次讨论会要在越南推广美国企业。”
美国俄勒冈大学政治学一名副教授在电话中说,越南军方急于为越战后美军留下的飞机购买零配件。他说,越南将用一两年时间考察必须要美国提供的配件以及用于越南当前系统的配件。他说:“他们获得了解禁,开始购买武器。军方对此尤为高兴。”
据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4月份公布的一份报告,自2005年以来,越南军费开支增加了128%,体现了与中国在领土问题上的紧张关系。报告称,越南2014年的防务预算达43亿美元,增长9.6%。
美国正向越南提供6艘巡逻艇,这是一项价值1800万美元军事援助计划的组成部分。
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高级研究员西蒙·韦泽曼在电话中说,越南预计会继续增加军费开支。他说:“越南经济没有陷入危机,并且还有安全事务,他们正在增加(军费开支)。”
然而,新加坡拉惹勒南国际研究院副研究员柯林·高(音)说,长期依赖俄罗斯进口武器的越南不可能成为美国的主要客户。俄罗斯向越南提供军机和潜艇——6艘“基洛”级潜艇中的第三艘于今年1月交付——并帮助越南修建一座核电站。
高说:“越南人的确在其海岸部署了短程监控系统。他们可能能识别大型目标,但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可能是一艘航母,也有可能是大型油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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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越南海军军官在美海军驱逐舰上拍照。(图片来源于网络)
(2015-05-15 08: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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