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一声长鸣笛,中国军舰缓缓驶离新罗西斯克港。初夏的余晖洒落码头,在军乐声中,送别的人们合着拍子向我们挥手道别。望着长堤上渐渐远去的身影,回想起在新罗西斯克的这几天,俄罗斯人民淳朴热情的友谊历历在目……
邂逅《小苹果》
3天前,同个码头,同个时刻,慕名前来上舰参观的人们挤满港口。在这个人口不到20万的小城,可谓盛况空前。
“中国海军威名远扬,鲜红的国旗佩戴在我的肩膀”,在护航版《小苹果》熟悉的旋律声中,等候参观的人们跟着节拍晃动着身体。一名跟着哼唱的女孩吉安娜告诉记者,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中国,今天第一次与中国海军亲密接触,感觉特别亲切。跟着《小苹果》的音乐,她还学会说“中国海军”。
在临沂舰上我们遇见了正在参观的中学生娜塔莎和索菲亚,她俩专程从附近的城市赶来。在谈到中国军舰时,娜塔莎双手合抱,两眼微闭,一脸艳羡,说中国军舰非常棒,她们都想在舰上跑起来,跟着我们一起住在舰上。第二天,记者发现她俩又站在门口,一见记者出来,她俩赶紧跑过来,连比带划地告诉记者,有份礼物想送给中国海军官兵。为感谢她俩好意,官兵们回赠了一个中俄“海上联合-2015”的纪念盾牌。收到礼物的她们,兴奋地蹦了起来。
送你一颗“心”
“海上联合-2015(Ⅰ)”联合导演部设于季夫诺莫尔斯科耶,每天从此进进出出的我们已成为哨兵眼中的常客。
当我们像往常一样步出大门时,站在岗亭里的俄哨兵突然将我们叫住。我们停下脚步,茫然四顾地彼此上下看了看,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呀。年轻的哨兵一脸羞涩地向我们的女记者走来,拽得紧紧的手中握有一块白里透红的心形石。原来他想送给我们女记者一份小礼物,我们的女记者大方地走过去,邀请他一起合影。
在新罗西斯克市繁华的街头,头戴船形帽的俄罗斯青年显得格外精神。记者们都很眼馋,当我们上前询问在哪可以买到船形帽时,一位三十多岁,个子高高的年轻人一把将自己头上的船形帽摘下来,硬扣在记者头上。记者怪不好意思,将帽子摘下来还给他。结果他在我们等红绿灯时,追了过来,用一口流利英语向记者解释,这顶帽子送给你了,请你一定要接受。盛情难却,我们摘下衣领上别着的“海上联合-2015”徽章回赠给他,他手捧徽章,赞不绝口。
“套娃”的请求
在新罗西斯克,一位头戴风帽,手持小旗长得特像俄罗斯“套娃”的三岁小男孩,晃悠悠向我们走来,他怯生生地拉了拉记者的衣角,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记者。在他身旁推着童车的父母赶忙向我们解释,他们的小孩特别喜欢中国,想要与我们合影。谁能拒绝如此可爱小朋友的请求,我们一把抱起他,他高兴地咯咯直笑,美好的瞬间就此定格。
母亲节前一天,港口边一位戴着墨镜、身穿绿风衣的小男孩,手捧一束鲜红的康乃馨向我们的女翻译官走过来,说明天是母亲节,送给在新罗西斯克的母亲们。我们的女翻译官接过鲜花,激动得都忘了俄语,一个劲地用汉语说谢谢。合影时,站在他俩身后小男孩父母朝镜头露出会意的微笑。
望着长堤上不断向我们挥手、用中文大声喊着“再见”的俄罗斯欢送人群,心绪随着远去的波浪久久无法平静。正如俄罗斯谚语所说,“如果心是近的,遥远的路程也是短的。”
别了,新罗西斯克。再见,我们亦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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