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邮报》11月14日文章,原题:中国,新的不可或缺的国家? 现在也许有两个不可或缺的国家。
“不可或缺”一词通常专用于美国。1998年2月,时任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讨论可能对伊拉克动武时说:“如果我们不得不动武,那是因为我们是美国;我们是不可或缺的国家。”
现在,美国虽然仍然拥有无与伦比的军力,承担干预外国冲突或人道主义危机的独特担子,但中国已成长为在气候变化、贸易以及亚太地区和平与稳定等问题上不可或缺的国家。
最能表明这一点的莫过于上周APEC会议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与奥巴马总统会谈后宣布的温室气体减排协议。要使世界避免灾难性的气候变化,或者推进广泛的贸易协议,中国——最大碳排放国、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必须发挥积极作用。
中国将如何扮演这一角色?无论华盛顿是多么频繁呼吁中国承担起新的责任,但华盛顿仍然对中国担当领袖有些不舒服。几十年来,美国——不论哪个政党或总统在位——都试图引导中国接受现行国际机构的官僚体制。这些国际机构包括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世贸组织和联合国安理会。
按照这种思路,随着中国在此类机构中发挥更大作用,就会遵守国际规则,无论这些规则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防止核武器扩散还是在西非爆发埃博拉疫情那种紧急事态时提供人道主义援助。
但美国又警惕中国在制定国际规则,无论是在IMF还是在管理互联网域名的国际组织,发挥更大作用。美国还对中国军事现代化担心。
美国前驻北京武官、传统基金会前副主席拉里·M·沃策尔(音)说,中国的新军事装备“旨在限制美国在整个西太平洋的行动自由”。沃策尔现在是国会授权成立的美中经济与安全评估委员会成员。他曾对一个众院委员会表示,对中国意图和能力的“日益不安”促使美国的亚洲盟友增强本国军力和加强安全合作。
而中国仍然忘不了一个世纪前西方列强施加的不平等条约,对国际机构服务谁的利益保持怀疑。结果,北京感到自己“像一个叩打大国俱乐部大门的没有安全感的局外者”。
中国的担心让人不意外。在IMF,中国的投票权比法国还小,而法国经济规模不到中国的1/3。中国官员对美国学者说,他们觉得奥巴马不会向欧洲盟友或美国国会力争IMF投票权的改革。目前的现状有利于其欧洲盟友,其投票份额远超其经济实力。
在不涉及本国直接利益的地方,中国选择旁观。如在2012年7月,当一项西方支持的制裁叙利亚提案被提交到联合国安理会时,中国与俄罗斯一道行使否决权,令美国官员愤怒不已。
即便中国按照国际规则行事,中国共产党的性质也使中国难以成为像欧洲国家那样的美国的真正伙伴。(作者史蒂文·穆夫森,汪北哲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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