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型战车试车唐古拉 揭秘我军战车试验部队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7日 08:09 人民网
中国新型战车试车唐古拉揭秘我军战车试验部队
高原铁骑-摄影:唐秀颖

  唐秀颖 张福彬 张利娟

  这是7月中旬一个酷热难耐的夜晚。在北京郊区某站,一个载着新式装甲装备的军列静静地停在那儿。夜空晴好,只有一弯月亮挂在远天。因为天空的静谧,也因为车站的空荡,军列的影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凝重冷峻。它让人感到紧张,又有几分兴奋。

  记者就是在这样的夜晚,怀着这样的心情登上了这个神秘的军列。

  “过我铁嘴钢牙,方能驰骋疆场!”

  这是一支任务性质特殊的部队。作为战车的考官,他们担负着为新型陆军车辆装备发放通行证的重任。看他们执行任务时臂章的图案:目光如炬的“黑脸包公”,利齿间咬着一辆坦克。其寓意是:过我铁嘴钢牙,方能驰骋疆场!

  这是一支鲜为人知的部队。最寒、最热、最险、最高……是全体官兵每年都要过的反“候鸟”式生活——夏天他们带着新型装备到湿热难耐的南疆腹地,冬天到滴水成冰的北国边陲,间或还要驾驭战车上高原、涉海域,用血肉之躯伴铁甲战车挑战极限。

  这是一支屡建奇功的部队。这支惟一的中国战车试验部队,成立近50年来,出色完成了300余台新型装备的设计定型试验与鉴定任务,共获得科技进步奖近90项,被总部评为先进一线指挥部……

  这支部队就是装甲兵某研究所试验场。

  现任试验场场长李荣利,就在这个专列上。在这支队伍里,还有这次试验大队的总指挥李骏,装甲兵某研究所副所长,曾经的试验场场长。这次,他们将带着部队上西藏进行新型战车高原地区适应性试验。

  不同寻常的砺剑之旅 体味苦尽甘来的幸福

  专列于午夜启动。很快犹如一列长龙,向西北蜿蜒飞舞而去。

  “如果把装甲战车比如一把利剑,那么我们的试验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砺剑的磨石。” 试验大队的黄晓军高工打了这样一个比方,“只要有战争的可能,试验就永远不会停止。”

  这显然又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砺剑之旅。

  “火车五天五夜至青海格尔木,途中偶有下车去军供站就餐机会;

  “公路行军三天,途中经昆仑山,五道梁,沱沱河,并在海拔5321米的唐古拉山口做试验;

  “在海拔近4500米的高原试验若干天……”

  这是随试验大队出发前,记者从装甲兵某研究所所长肖顺旺处得到的信息。

  肖顺旺,这位也曾任过试验场场长的所领导,曾参与组织过1990年的第一次进藏试验。在那次试验中,肖顺旺所在的试验大队还应邀额外做了一次汇报表演引起轰动。

  专列卧铺车箱没有空调,闷热。有人打开窗,想透透风,对面一列车呼啸而来,“哗”地从车窗带进浓重的烟尘。几个人同时咳嗽起来。

  “每一次都要经历艰难万苦的跋涉,每一次都要面对脱胎换骨的考验,每一次都能体味苦尽甘来的幸福。”

  这是试验场总工易兵的感受,也是所有参试人员的心得。

  专列至宁夏之前,一直是闷热不堪,大家穿着短袖迷彩装,浑身上下仍粘乎乎地难受。整个车厢也是汗味冲天。

  黄晓军对我们说,现在条件算好多了。早年去寒区试验,没有专列,坐火车也没有卧铺,困极了就铺个棉袄在硬座下面一躺。更不要提吃个热乎饭了,当年他们带着方便面,车上没有热水,就干啃。

  车至西宁,忽阴雨连绵,气温骤降。记者和一些官兵都感到了不适:心跳加快,嘴唇发紫,说话快了喘不上气。

  五级士官随裕旺缩在上铺,把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还是冷。他知道自己感冒了。但他不说,也不让邻床的人说,说出来怕领导不让他上高原。2002年那次进藏试验,随裕旺的父亲在京治病,不得已他错过了机会,为此急得直哭。这次他不允许自己再错过。

  下车前,他偷偷地吃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感冒药,铁了心要在公路行军之前把病撑过去。

  据介绍,这次参加高原试验,年龄最大的老高工58岁,最小的是几个刚刚出校门的毕业生。参加试验的人有一半以上是初次进藏。

  出征的感觉神圣而庄严 高原公路行军出奇的“幸运”

  青海格尔木位于青海柴达木盆地南缘,海拔2800米。这座1980年设市的西部城市,因为

青藏铁路的通车而变得日趋繁华。

  试验大队将在此休整三天。这三天,装备卸车、装车,体检,准备公路行军需要的物品……时间表被安排得满满的。

  记者在这天傍晚来到车场。一大群官兵正抡着大锤卸坦克履带。

  还没有进藏,试验官兵的脸已被晒得黝黑。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格尔木的晚霞照在这群人的身上,给人一种油画般的凝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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