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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装备试验不光只是战车试验其实更是考验人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7日 08:10 人民网
从平板拖车上将新型战车开下来
“装甲装备的试验,哪里只是战车的试验,其实更是对人的考验!” 车队继续在风雪中前进。 同车的李骏很感慨地说,这种新型装甲装备的试验,哪里只是战车的试验,其实更是对人的考验! 确实如此――在高原,他们要与严重缺氧抗争;在寒区,要与零下近50度的低温搏斗;在海上,他们要与风浪作危险角逐……这些严酷的自然环境,既检验着装备各种性能,更检验着官兵的精神状态与生理极限。 而且,为拿到完整数据,一次试验,往往要跑完一个战车的寿命。 可以想象,当一个钢筋铁甲的战车走向生命的尽头,以血肉之躯相伴的试验官兵,又会遭遇多少千难万险,经受多少脱胎换骨的考验! 1990年第一次进藏,肖顺旺负责火控系统的试验。因为高原空气稀薄,空气动力、阻力等都与平原地区不一样,试验初期并不顺利。一次,一发炮弹打出去后,没爆。肖顺旺他们在附近村庄找到了那枚哑弹。 怎么办?专家说要引爆,但总不能在藏民生活的村庄里引爆吧? 肖顺旺就怀抱炮弹,坐着212吉普向山里开。 山路崎岖颠簸。肖顺旺很清楚,这样的哑弹,你希望炸时,它可能没有反应,可在你没注意时,它可能就炸了……可不管怎么样,都要让这颗弹离村庄远点,再远点。肖顺旺把炮弹紧紧地抱在怀里,尽量不要让它受到外力“刺激”。 半路上,突然远处有炸山的炮响了,把另一辆车上的科研处处长吓坏了…… 此次在翻越试验中一显身手的老兵潘宏运,也曾直面过死亡――那年的南方海上试验,因机械故障,坦克沉入海底,驾驶室很快被灌满了水,他的肚子里灌满了机油和海水……如果不是在千钧一发时被弹出驾驶舱,他将永远也见不到刚刚出生9天的女儿…… 这样的事业,没有非凡的吃苦奉献精神,是断然坚持不下来的。 “既然是研制中待定型的装备,各项性能指标肯定不是十全十美,否则,我们的各种试验也就失去了意义。”魏火明曾对记者说。 研究所政委原路曾给记者介绍过,魏火明是当年从南方战场猫耳洞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当时报纸为此还报道过。他1989年毕业,1990年就参加了第一次进藏试验。那一次,魏火明也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在公路行军中,因路况不熟,后面的坦克在下一个陡坡时刹车不及,炮管从前车上他的腋下直直穿过――如果稍偏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一晃19年。从一个年轻的测试员到新型战车试验的组织者,魏火明最大的追求,就是所负责试验定型的战车,能尽早地接受祖国的检阅、战争的检阅! 首次进行海拔4500米阶段性的试验 试验车队按计划如期抵达高原试验场,各项适应性试验随即紧锣密鼓地展开。 高原试验场在海拔4500米处。这是试验场官兵第一次在这样的海拔高度进行阶段性的试验。 试验大队住在高原某兵站。这个坐落在海拔近4300米的小小兵站,也是第一次长时间住着这么多内地试验人员。 每天,试验大队六点半出发去高原试验场,中午由后勤人员送盒饭,晚上试验结束后,还要接着忙到半夜。 李荣利对记者说:“来一次高原不容易。各项数据的整理,各种问题的分析,各个故障的处理,我们要求尽最大可能做到当日事当日毕。各试验组当日都要拿出小结,试验大队也要把当日的试验情况汇总报北京。” “2007年8月1日,晴。试验情况:系统调试;可靠性行驶……故障情况及排除:(1)左侧履带挂胶板体下凹,更换……” 这是高原试车日志的一页。负责记录日志的是季文龙,2003年才到试验场的研究生。这个年轻的科技干部因参与重大科研项目,已获过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 在试验场,像季文龙这样年轻就荣誉加身的,还有几人。 是的,这个集体从诞生之日起,曾涌现过战车“黑匣子”专家张发兴、“军中炮王”王治功、人机环专家吴圣钰等一大批蜚声军内外的先进典型,他们都曾为我军装甲装备又好又快地发展奉献了毕生的心血,也在整个后来人心中树立了无形的标杆。 如今,这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又在试验场这个不平凡的集体里、在迎接军事变革的大潮中,与新型装备一同得到摔打和砺炼,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切身体会到,多大的荣誉,意味着多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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