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高原试验计划被没有预兆的天气状况打乱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17日 08:09 人民网
战车高原试验计划被没有预兆的天气状况打乱
国产新型99式主战坦克高原行军

  高原公路行军开始于那个很清静的早晨。

  格尔木还没从睡梦中醒来,试验车队已整装待发了。

  前一天傍晚,大队开了高原公路行军动员大会。熄灯前,李骏和李荣利又碰了一次头。对可能发生的情况,再次敲定预案,并要求各组负责人,提醒大家按时服用预防高原反应的“红景天”和“高原安”……

  格尔木早晨的风很凉,给人很强烈的内地深秋的感觉。

  高原迷彩,墨镜、陆战靴……包括记者在内的每个人都全副武装。大家都被一种临战的气氛感染着。出征的感觉神圣而庄严。

  还有一点点的紧张。

  6点半,车队准时出发。

  从格尔木到拉萨,预计三天路程,我们要在两个兵站住宿,第一站是沱沱河站,第二站是安多兵站,第三站是距拉萨近百公里的某高原兵站。

  第一天,风和日丽。如果不是有或多或少的高原反应,这样的行军真是一种享受——车队几乎行进在高原独特的风景里。因为之前有认真细致的讨论,车队避开了“不冻泉生病,五道梁丧命”这些会加重高原反应的地方作为休息地。车队顺利通过昆仑山、可可西里保护区,以及海拔5000多米的风火山,于当日夜里十一点半,安全抵达沱沱河兵站。

  可能因为沱沱河是长江正源的缘故,在这里能看到很多个“第一”:长江的第一座大桥“沱沱河大桥”,长江源头的第一所完全小学“唐古拉完全小学”,长江源第一座兵站“沱沱河兵站”……

  这里其实也是《西游记》中提到的“魔瘴之地”:天高远,山雄阔,无寸草,少生灵。曾被认为是死亡地带的入口。

  但这次,我们的车队除了有几个参试人员吸氧、呕吐,并没有发生大面积的“躺倒”。

  这真是个奇迹。

  记者曾听所长肖顺旺讲过,1990年第一次进藏,车队抵达沱沱河兵站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当时有的昏晕不语,有的趴在那呕吐,有人将背包带捆在脑袋上,仍无法控制剧烈的疼痛……

  在2002年的高原试验中,随队的关志伟医生也曾讲起夜宿沱沱河兵站时,巡诊到哪个房间,都是举得高高的等待输液的胳膊,齐刷刷的,那么多无助的眼神。那阵势都把关医生吓得忘了自己也在高原反应,待把全部病号安顿好,关医生几乎昏厥过去……

  李骏说,这次大家身体情况好,原因大致有三个:一是1990年的首次进藏,整整几天的公路行军是开着坦克前进的;二是2002年进藏,一路雨雪交加,恶劣的气候会加重高原反应症状;三是这次进藏,有前两次进藏的经验积累,计划考虑得更全面,尤其出发前一周就给所有参试人员发了“高原安”等,并提醒大家提前服用。

  “你的脸肿得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我们的车队在沱沱河兵站吃过晚饭,已是夜里12点多。

  给相机、手机充电,吃高原安,洗漱。上床时,已是凌晨两点。有些头痛、腿胀,睡不着。

  一直到凌晨时分,才恍恍惚惚睡了一会儿。当被手机闹铃吵醒时,同住的小张突然叫起来:你的脸肿得像被人暴打了一顿!

  镜子里的那张脸确实都肿得变了形,嘴唇和眼圈像被黑墨水浸过……

  明显看得出,沱沱河兵站的官兵为了我们这顿早餐,下了很大功夫。可大家普遍食欲一般。不用细看,每个人的脸都有些走样。说起昨夜失眠,魏火明说,那也是高原反应所致。

  看来,好多人都在昨夜经历了无法入睡的痛苦。

  车队再次出发。刚出沱沱河,天就下起小雨。天色也变得昏沉沉的,不像是高原的早晨。

  李骏给李荣利通话,提醒车队拉开车距,小心行驶。

  正说着,小雨变成了小雪。气温下降得很快。身上套了两件毛衣还是感到冷。

  按计划,新型战车要在海拔5321米的唐古拉山口做翻越试验。如果试验成功,全体参试人员将在那儿留一幅“全家福”。

  可是计划被这场没有预兆的天气状况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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