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军人一向以大大咧咧著称。俄罗斯《论据与事实》报在8月10日的一篇总结俄军近年来事故的文章中,提到了2017年年初发生的一次一氧化碳中毒事件。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陌生:冬天在封闭空间内点燃火炉,缺乏通风,结果就中毒了。不过这次事故发生的地点是比较难以想象的:装甲车内。
2017年2月,俄罗斯坦克第4“坦捷米罗夫”师的摩托化步兵第20团照常进行冬训。训练完成后,面对凛冽的寒风,第307号BMP2步兵战车的车长K。科米涅索夫招呼了另外三名战友,偷偷来到战车内避寒开小灶。他们对当天晚上的照例不怎么好吃的野战伙食大感不爽。
不过 科米涅索夫有自己的小仓库,他的战车内藏了几瓶伏特加和一个火炉,又从炊事兵那通过关系搞了些食材调料和柴火,准备搞一个拥有俄式火锅的小聚餐(俄罗斯人其实也有火锅的做法的)。这样的环境下,暖暖的火锅再喝个小酒绝对是享受。反正战车在整补阶段,车内也没有燃油和弹药,不用担心爆炸或是着火。
天气寒冷,战车的所有舱门都是封闭着的,这火炉支起来以后没多久舱室内的一氧化碳开始飙升,几个人喝伏特加正在兴头上呢,也没有注意,可能还因为是酒劲上来了,结果全部一氧化碳中毒倒下。被战友发现后,有两名士兵最终没能救过来,付出了生命代价,科米涅索夫和另外一人得以幸存,不过也躺在医院好一阵。后来,科米涅索夫作为事故的主要责任人被逮捕审判。
实际上,在旁人看来,军事装备和武器都是一些距离生活十分遥远、危险的东西,但对于操作者来说,长期的服役经历可能让其觉得见怪不怪,养成一种无所谓的心态,从而违反纪律和操作条例,出现一种“这么做也没什么”的大意态度,最终酿成事故。实际上,在坦克或者装甲车辆内吃东西酿成的事故不止这一起。上个世纪80年代末,竟然还有英国坦克兵因为在坦克内生火煮东西吃,结果造成弹药殉爆死伤惨重的事情。本该远离明火的装备居然成为了个人厨房,可想而知这些人把纪律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生火炉应该注意通风,这也是寒带地区的基本注意事项,不过这几个士兵显然是吃喝正在兴头上,把这些统统忘记了结果酿成悲剧。不过在日常训练中,俄罗斯军队的官兵似乎经常违反条例纪律和操作章程。比如酒后驾驶军用卡车、坦克甚至是飞机等等。今年报道出来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是:俄罗斯士兵生火做饭结果引燃了装甲车外部的伪装网,酿成大火,然后将整辆战车给烧掉了,不过好歹没有出人命。而这次事故的损失则是很大了,两人付出了生命代价。
这一方面是因为俄国人比较随意的性格——在外国人眼中,俄国人的随意和大大咧咧是出了名的,甚至连他们自己也承认,但军事应该是严谨的。二方面也可以看出其军事管理中的种种问题。实际上,这也正是俄罗斯军队正在努力克服和解决的问题,不过看上去还尚需时日。(作者署名:军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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