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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航包机首航疫区墨西哥纪实:生死速递37小时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5月08日 09:40  新浪航空
南航赴墨包机机组正积极进行飞行前的准备工作(摄影:胡蓉)
南航赴墨包机机组正积极进行飞行前的准备工作 (摄影:胡蓉)

  新浪航空讯 “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此次航班的机长,现在飞机已经抵达上海浦东机场。我代表全体机组向您表示诚挚的感谢,谢谢在整个飞行过程中和我们的配合,党和国家欢迎你们回到祖国的怀抱,希望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谢谢!”这是5月6日16时32分,在一架B777-200飞机上,由航班首席机长王世山做出的一段特殊的机长广播。客舱里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航班结束了,但是98名旅客和20名工作人员的兴奋、激动、还有很多语言无法表达的情绪久久未能平息……这个中国赴墨西哥紧急救援包机,经过37小时的长距离跨洋飞行,最终安全抵达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精心准备 南航B777首航疫区墨西哥

  时间回到5月4日中午12:20,南航广州飞行部王世山机长接到航班执行通知,此时还没来得及吃午饭的他,换上飞行制服便赶往飞行准备室。公司选派的其他6名机组成员组成的加强组也随后赶到,B777的准备室里凝结着紧张的气氛。在等待上级命令的同时,机组抓紧时间进行飞行前准备。由于首航墨西哥,机组在最短的时间掌握墨西哥城和蒂华纳两个主降场的具体情况,选择可行性的备降机场,研究飞行计划、航路天气状况,制定各种特情处理的预案,一切都是那样的井井有条,如果不是飞往H1N1病毒的疫区,就像是普通的航班。23:11,机组在做好充足的航前准备和防疫准备,飞机从白云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几经波折 37小时万米高空上的奋战

  “由广州飞至墨西哥城一路上天气情况都较好,去程比较顺利。”据机长刘建回忆,墨西哥城机场属于高原机场,标高7300英尺,虽然跑道长度符合标准但飞行程序相对复杂,当时是由经验丰富的两名机长教员执飞,飞机于北京时间5日14:39分顺利抵达墨西哥城。听从机上防御专家的建议,机组在拿到墨西哥方面提供的关于天气、航行通告、卫星云图的文件和飞行计划的2小时后,带着手套、口罩迅速翻看后立刻将文件封存。由于飞行数据库中没有下一站蒂华纳机场相应的飞行程序,机组除了正常程序外,还必须进行手工输入如客舱的增压程序,机场进近的方式等额外程序,加之蒂华纳机场地处山地,环境较为恶劣,机组更是不能有丝毫的懈怠,17:15从墨西哥城飞往北部城市蒂华纳。

  飞机在起飞后一个半小时,机组询问蒂华纳天气情况,得知当地浓雾天气,能见度由正常的3英里缩短到1/2英里,并且随着时间的变化,变成3/8英里。之前机组已经做了相关突发情况的预案,在墨西哥城已经加好来回蒂华纳双程的油量,即使遇到最坏的情况,需要返航墨西哥飞机油量也是充足的。但是考虑到此时返回墨西哥城,需要增加额外的时间成本和燃油成本,机组立刻联系广州SOC,建议如果蒂华纳不能落地,备降至洛杉矶机场。南航总部随即联系美国办事处并发出申请,承诺在洛杉矶不下客,只做技术性经停,由当地办事处机务给飞机加油,申请发出十分钟后,美国领事馆接受了申请。

  但此时机组又收到蒂华纳方面关于天气转好的信息,当地时间的清晨雾气也渐渐消散。飞机随即飞往蒂华纳,但是当下降到100英尺的时候仍旧看不到跑道,机组决定复飞,按原计划备降洛杉矶。在洛杉矶漫长的3个小时等待后,飞机由洛杉矶飞往蒂华纳。由于当地时间9:00后,蒂华纳机场开始施工,原本2930米的跑道缩减到2230米,达不到飞机落地起飞的跑道长度要求。中国外交部与墨西哥联系蒂华纳当地的民航局,将机场施工的时间推迟到下午3点。当地时间12:00,飞机由蒂华纳机场起飞,当时跑道上的施工队伍和施工车辆正在待命,等待飞机起飞后开工。飞机经过的时候,工人们友好地向飞机挥挥手,我们也从驾驶舱里向机组挥手致意,据副驾驶翟伟回忆,“在墨西哥不管是空中管制员还是机场的施工工人,墨西哥人民都是那样的热情,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经过漫长的飞行,飞机终于安全抵达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到达机场时,十余名穿着防化服的检验检疫人员,分别到客舱和驾驶舱给每名旅客和每个机组人员检查舌下温度。“机上所有乘客都很配合,同时我们机组心里也比较有底。”机长刘建介绍,飞机上每个人每隔四个小时都由防御专家和医生测量体温,由机长把结果定时通过卫星电话向总部SOC报告,经过检验检疫,98名中国旅客和所有机组成员健康状况良好。

  难忘回忆 艰巨航班任务背后的花絮

  此时,机组成员正在广州进行为期7天的医学观察,在这次艰巨航班任务的背后,机组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故事,记者通过电话采访了他们,再一次感受了这次不平凡让所有人难忘的航班任务。  

  接到紧急飞行任务时,机组成员除了航线准备外,在防疫防控方面还各显神通各尽其能。王世山机长带来两斤新鲜的大葱,以便机组杀菌消毒。刘建机长带上抗病毒口服液、板蓝根等药品,副驾驶麦仲霖的妻子还从网上找到预防流感的方子做了两大瓶中药,副驾驶翟伟和马建刚也从药店买来备用的口罩和口香糖,以备不时只需。由于飞行员长时间佩戴的N95口罩,后来完成任务后摘下口罩,发现脸上的皮肤因为勒得过紧而出现皮肤过敏现象。飞行员们所戴的橡胶防护手套,里面含有白色的湿滑粉,加之频繁使用消毒液清洁,造成手部皮肤脱皮和指甲干裂。翟伟说,“这点其实不算什么,乘务员比我们更明显。”

  在飞行过程中,每五个小时划分一个航段由机组成员轮流飞,王世山机长操心最多,除了担当技术要求较高的起降飞行外,还要负责总部联系和总体的协调部署。机组成员互相体谅,总是自告奋勇飞00:00-07:00的航段,好让其他人在这个睡眠的最好航段得到充足的休息。谈及在飞机上的饮食,由于航空食品只有8小时有效期,也没有任何来自外界的食品,机组除了在去墨西哥的去程上吃过一顿正餐外,其他时间只吃事先在广州带去的方便面和八宝粥。“把一年的方便面都吃完了”,机长萧军打趣地说,“我们还想着办法换着花样的吃,上顿是豆腐乳方便面,下一顿就换辣椒酱方便面,飞行员们都互相鼓励,虽然没胃口不想吃,但是只有吃饱了才有体力去飞。等到5月6日晚回到广州,机组成员们才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米饭,萧军感慨,“味道好极了!”那晚,飞行员们在吃完航医室防护的药品后,安心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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