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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七事变84周年纪念日。七七事变是日本全面侵华战争的序幕,也是中华民族全面抗战的开端。从结果上来说,抗日战争促进了中国民族意识的觉醒。其胜利也标志着中国重新成为了对世界有重要影响力的大国。在这场战争中,中国人民受尽了苦难,也在苦难中成长。然而,在这场战争中为中国带来了深重苦难的日本侵略者,却在战后极力掩饰自己的战争罪行,甚至为了脱罪发明出了一系列神奇的说辞。那么,今天的日本为何要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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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日本人用来“脱罪”的托辞主要有两套,第一套是“发动侵略战争的是过去的日本人,现在这些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侵略战争和战争中犯下的罪行与今天的日本人无关”,另一套是“发动了侵略战争的是当时的日本政府,日本人民是无辜的,当时的日本人民也因这场战争受尽了苦难”。这两套托辞乍看之下不无道理,但细论之后却根本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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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战争是一个国家行为而非某个人或某一小群人的个人行为,一个国家为其发动的战争付出代价;受害国要求其道歉、反省并进行经济补偿也是相当正常且正当的做法。以战争赔款为例,一战后的《凡尔赛条约》要求德国向协约国支付共计1320亿金马克的赔款。这笔赔款在1932年纳粹党上台后曾暂停赔付,然而随着纳粹德国的战败,德国又不得不再次开始偿还一战结束产生的战争债务。最终,德国在2010年才彻底还完了由一战战争赔款产生的债务。此时距离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已经过去了92年。会随着赔付完成而终结的战争义务犹且如此,何况是不应随着时间而终结的道歉与反省的义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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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看看发动了侵华战争的这一代人在战争结束后又在做什么: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是日本历史上任职时间最长的首相。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出生在日本最具权势的政治家族——安倍-岸-佐藤家族中。而安倍晋三的亲生外公,1957年至1960年间曾任日本首相的岸信介,在二战爆发前已经涉足日本政坛,历任旧日本商工大臣、国务大臣;伪满洲国事业部总务司司长、总务厅次长等职。与东条英机、松冈洋右、星野直树、鲇川义介并称“满洲五人帮”,是日本二战甲级战犯之一。二战结束后,美国中情局为了拉拢以其为首的日本右翼势力,打压左翼势力而与其达成秘密协议,保其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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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岸信介又再度混迹日本政坛,风生水起。历任日本外务大臣、防卫大臣和日本首相。在其任职期间,曾无视近代以来日本对中国和中国人民造成的伤害,推行了种种反中政策。其恶劣行径致使中日两国关系倒退回战后初期的冰点。即使是下台之后,他还密访蒋介石企图在联合国炮制“两个中国”。在访问东南亚期间,甚至还曾公开鼓吹“中国威胁论”。可以看出,以岸信介为首的日本右翼这一代人本身就对发动侵华战争毫无悔意。而在这一批人的长期洗脑下,日本民众会觉得他们不应为发动二战承担任何责任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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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日本人民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受害者,这倒也所言非虚。据战后统计,在整个二战期间,约有50万~100万日本平民因战争而死亡。虽然这个数字相比于苏联、中国的平民死亡人数而言显得微不足道,但平民死于战火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人感觉到悲伤。然而,如果日本不去发动侵略战争,又怎么会有日本平民死于战火呢?诚然,当时的日本平民中的一部分确实是因军国主义者的裹挟而成为了二战的受害者,但施害者归根结底还是日本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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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上文所说,发动战争是一个国家行为。我们要求日本正视历史,铭记历史,还原历史真相目的并不在于彰显我们是那场战争的战胜国,并以此觉得我们高他们一等。而是希望日本通过还原历史真相,了解历史,了解当年日本军国主义给中国乃至包括日本人在内的世界人民带来的深重苦难,并以此为戒,使日本不会再像当年一样走上军国主义的老路。毕竟,选票在日本人民手里,他们亲手选出的政府势必会影响日本未来的走向。爱好和平的人民会选出爱好和平的政府,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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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二战之后的日本人民是怎样选择的呢?二战结束后,作为“无害化处理”的一部分,美国人为日本编写了和平宪法。之所以叫和平宪法,是因为这部宪法宣布:日本国民衷心谋求基于正义与秩序的国际和平,永远放弃以国权发动的战争、武力威胁或武力行使作为解决国际争端的手段。为达到这一目的,不保持陆海空军及其他战争力量,不承认国家的交战权。然而这部宪法却成为了从旧日本时期遗留下来一直延续至今的日本右翼政治力量的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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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修改这一宪法,这些日本右翼势力甚至放下了他们之间原本的分歧,团结成了一个政党——自民党。而令人惊恐的是,这个将“修改宪法”、“建立军队”写入了党章的政党,自1955年创立以来仅在1993~1994年和2009~2012年两度短暂丢失政权。能让这样一个以修改和平宪法,重建军队为纲领的政党长期把持日本政权,今天的日本人凭什么敢标榜自己爱好和平?凭什么将自己与当年发动侵华战争的军国主义分子做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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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也并非要一棍子打死所有日本人,我们承认日本国民中有相当一部分爱好和平的民众。证据就是自民党所代表的修宪势力在日本国会中的席位从未超过法定修宪比例——三分之二。可这在日本社会整体右转的大趋势面前也仅仅是杯水车薪。近年来,支持就修改和平宪法进行公投的比例连年上升。右翼势力通过电影、电视甚至动漫等手段美化战争,将战争给日本人民带来的苦难歪曲成战败给日本人民带来的苦难,甚至将和平宪法歪曲为捆绑日本、使其无法正当捍卫国家利益的绞索。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日本民众,尤其是那些正在形成其世界观的日本年轻人。而在日本右翼强大的舆论攻势下,一盘散沙的日本左翼势力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把头埋进沙子里当鸵鸟。这也是修宪呼声在日本一日高过一日的原因之一。与此同时,矢志修宪的自民党也适时修改了《国民投票法》,将修宪公投的法定年龄从20岁下调到了18岁。可以说,如果任由日本国内政治生态自由发展。日本走向修宪、再武装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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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常有人说,在如何对待历史的问题上,日本人应该像德国人学习。但这其实也是一个误区。毕竟西德早在1956年、东德早在1957年就建立了真正的军队,至今德国也没有放弃过发动或参与战争的权力。1999年,德国参与北约联军对南斯拉夫进行了惨绝人寰的空袭作战。科索沃战争结束后,德国又派出了地面部队以“维和”的名义协助北约进行军事占领,鼎盛时期的德国驻科索沃部队人数高达8500人。2001年,美国以反恐战争的名义入侵了阿富汗,而这一次,德国又成为了美国的跟屁虫。截至2021年4月北约宣布自阿富汗撤军。北约驻阿部队总人数约9600人,其中德军为1100人,是除美国外人数最多的一国。这些事实表明,德国对二战的反省同样是片面的。对二战的所谓“反省”并没有阻止他们在二战后入侵他国或协助他国实施入侵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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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历史、铭记历史、还历史以真相是包括日本在内的世界各国的共同义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避免重蹈覆辙,以相同的方式创造新的历史悲剧。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悲剧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给我们留下的历史教训值得我们警钟长鸣。然而,从此前两个中国游客偷拍到的日本靖国神社内的宣传来看。对于这场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在绝大多数问题上都能达成共识的战争,日本政府却在极尽所能歪曲历史真相,其说辞之诡异更是令人瞠目结舌。而对于日本政府这样的行径,我们除了唾弃和咒骂之外,更应想出行之有效的对策帮助其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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