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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称航天事业投入能产生10倍效益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11日 09:30  21世纪经济报道

  社会化服务之门

  这里种植的成本非常高。所有自给自足的蔬菜水果,甚至大片如茵的草坪,都需要刨出1.5米深的戈壁砂石,从黑水河边挖来河泥填入其中,然后在泥里小心翼翼地种上菜籽和树种,按时浇水才能成活。

  这里是东风市场。

  卖菜的摊位摆了整整两排,有几十个。这些菜贩口音不一,大都是做批发生意,从酒泉市贩来蔬菜水果和肉,长途跋涉200公里在这里摆摊卖。

  邻近门口的地方还摆着几个生鲜活物的地摊,都是职工家属在东风水库里抓来的鱼和泥鳅。这几十个摊位,差不多就是整个航天城每天供应的全部新鲜食物。外来的菜贩们都是固定来这里摆摊的,每个人都通过了中心的检查,搭乘中心统一的配送车。

  东风市场的一小步,却是酒泉中心向社会化迈进的一大步。在建国初期的困难时期,这里的食品由总部直接供应,全国优先保障。所有新鲜食品不仅由酒泉市负责供应,甚至采用了全国供应的方式,比如由上海供应海产品,并在过年期间供应青菜。

  现在这些供应基本由社会化解决了,引入社会人员的所有税收,归内蒙古额济纳旗所有。“生意慢慢也不好做了,这里的人都开始自己种了,比我们的便宜。”摆摊的人说。

  其实,这里种植的成本非常高。所有自给自足的蔬菜水果,甚至大片如茵的草坪,都需要刨出1.5米深的戈壁砂石,从黑水河边挖来河泥填入其中,然后在泥里小心翼翼地种上菜籽和树种,按时浇水才能成活。

  “这里的特点就是,人在树在,人走树死。”刘庆贵说。小城街道两旁都挖了两条深渠连成一排,每排树沟里都装着一到几个水龙头。每天早上,总有骑自行车的专职人员路过这里,打开水龙头,灌满树沟,如此这般用人工的方式把中心所有的树浇灌一遍。

  立50年来,一直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独立系统。略有不同的是,服务领域向外界打开了一扇小门,先后组建出租车公司、开办银行、引入超市经营主体。

  超市里最大的一家叫东风超市,商品种类并不少,价格似乎也与城市相差无几。街道上的出租车则比较鲜见。

  这里的教育也逐步开展起来,东风幼儿园、东风小学和东风中学相继开办,东风中学的教学质量还在甘肃省平均水平之上,在中考时作为地级局,单独设考场。

  其余的工作生活节奏依旧刻板且一成不变。早饭6点半,午饭13点,晚饭18点,这里的每一个生活节奏都是规定好的。在午休和晚上的时间段里,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安静地只剩树叶飘落的声音。

  双向市场化魔方

  在航天领域的投入、产出也同样可观。美国、欧洲多家研究机构采用不同模型和方法的评估显示,航天领域每投入1元钱,将会产生7元至12元的回报。

  市场化的破冰,已经悄悄从上游的科研院所开始了。

  中科院西安光学精密机械研究所(以下简称西安光机所),这个为“神六”、“神七”箭载和“神七”船载系列摄像机的主要研制单位,他们研制的产品成功拍摄和记录了中国人首次太空行走的历史性画面。

  从体制上说,它属于国立的科研单位。但这支“科技国家队”开始渐渐尝试与市场接轨,在服务于国家战略需求的同时,也要服务于国民经济主战场,注重将一些科技成果,通过与社会资源的合作设立高技术公司,将成果转为现实生产力。这已经成为新的共识。

  飞秒光电科技(西安)有限公司应时而生。其成立于2001年,注册资本1.38亿,股东分别是中化集团和西安光机所。主要产品光通讯用的变折射率透镜,就是来自于西安光机所的科研成果,并以此入股。这个公司现年收入已达几千万,在其市场上占有较大份额。

  在市场化操作的选择上越来越精细。如西安光机所在一些公司直接将部分技术股按有关规定划分到技术人员个人,已不仅仅是研究所。

  “这样的尝试,如果公司运作得好,将来能上市的话,就会造就很多百万、千万级的科技富翁。”西安光机所党委副书记刘书龙说。

  在目前,中国现有的研究所分为三类,一类是工业部门的研究所,大都是直属于公司,有清晰的目标,与市场结合紧密;第二类则是公益性的研究所,一般是研究基础科学,从事科学探索和发现,多没有明确的短期的应用目标;第三类就是符合国家战略需要的研究所,比如西安光机所,大都进行有明确应用目标的应用基础性研究。

  在航天发射终端相对体制不变的现状下,这些科研院所就先起步了。其中第一类的体制最为市场化,而第二第三类也正在进行市场化的尝试。

  这是相关科研体制的主动转身,而门外的民营资本也尝试着进入这个计划体制关紧的大门。双向的涌动愿望正在形成。

  顺应这样的市场化诉求,2007年,国防科工委下发了《关于非公有经济参与国防科技工业建设的指导意见》,将门打得更开。

  “我们也关注到了这个政策,这肯定会对国防科技事业的投融资体制产生影响,而且是积极的影响。”刘书龙说,不过他也同时表示,在关系到国家重大战略的领域,肯定还是应该以国家投入为主,“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是这样做的。”

  在原国防科工委正式发布的《航天发展“十一五”规划》中,也同样肯定了这两个流向的市场化涌动。其一方面要求“推进投资主体多元化,鼓励社会资金进入航天科研、生产、商贸领域,逐步形成航天科技自主创新的风险投资机制,实现投融资渠道多元化”;另一方面,也“鼓励航天企业、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加大自主研发投入”。

  1元钱,将会产生7元至12元的回报。

  这些回报中既包括直接产业效应,又包括间接产业效应。直接产业包括了卫星制造业、卫星发射服务、卫星应用服务和地面设备制造业等。而间接效应就是技术转为民用产生的效益。

  2004年,美国宣布,其在阿波罗登月计划中研发的航天航空技术,已有1300项转为民用。而目前常用的卫星定位(GPS)技术,卫星通信技术等也都是航天技术的应用。

  “航天事业的投入能产生十倍的效益。”原中国载人航天应用系统总指挥张厚英教授则估算了一个更大的乘数效应,这也就意味着目前投入航天的192亿元能产生1900亿元的效益。

  据不完全统计,航天研制部门用于研制运载火箭和各种卫星的投资,有60%~70%转移到了其它工业部门和科研单位。而且,建国以来研制的1100多种新材料中,80%是因航天技术的发展需求而研制的。

  与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相类似的西昌卫星发射中心,其市场化探索亦可追溯到1992年。1992年8月14日7时,西昌卫星发射中心迈出了一大步,美国研制的澳大利亚“澳赛特B1”通信卫星在这里发射成功,这是中国卫星发射第一次打开了国际市场。

  “我觉得终端市场化的大门应该打得更开些,在部分科研实体已经与市场化接轨的情况下,航天产品设计、生产、发射、使用等各环节是不是都可以独立结算费用?”一位参与神舟系列工程的专家提出。

  这样一个提议似乎已有了政策的基础。1997年,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联合下发通知,对“九五”期间卫星发射单位承担国外卫星发射业务取得的收入,免征营业税、所得税。记者 陈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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