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不倒魂长在》
张录成作
1、遇见张录成是缘分,品读张录成是幸事。
张录成在新疆草原生活工作了近20载,醉享中国西域文化,敬畏古丝路文明。
大漠的孤寂与雄浑、胡杨的傲然与顽强、骆驼的悲怆与不屈、牛马的通灵与奔放,如同特别基因一样,伴随着他特殊的人生与艺术经历。对于古丝路文明,张录成以探险者的步履、寻宝者的眼光、聪慧者的悟性,开掘、博取、吸吮,让其由一个古丝路文化的痴迷者,成为古丝路文化的学者和研究家。
张录成是画家,也是奇人。当人们“遭遇”张录成的西域绘画时,面前赫然出现了不同寻常的笔墨语言、视觉图式和气韵精神……
张录成坦言,他就是试图用其西域绘画,回答人们的反思、疑惑与迷茫,也回答人们的诘问与困惑。
2、一双双诧异、审视的目光开始投向张录成和他的绘画,人们首先听到了来自美术界高端、绘画名家的惊叹与评说:
——张录成绘画提炼西域文化中独有的元素符号,尽展苍凉、悲怆、雄浑、博大、壮阔、辽远、孤寂、朴真、崇高、坚忍、执著、狂放、恣肆、刚烈、傲然之美,而这种美正是生命之美、人性之美,也是天地之大美。
——张录成绘画用时代审美之笔墨,将西域文化中的中土文化、中亚文化、儒家文化、释家文化、伊斯兰文化、波斯文化等多元文化,构成集大成式的西域意象与语言,既有深厚的人民性,又有浓郁的民族性,也有鲜明的时代性,还有开放、融合的世界性。
——张录成绘画崇尚大写意精神,追求大写意境界,灵动、圆融的笔墨在其激情澎湃的艺术灵感驱使下,酣畅淋漓地游走于写实与写意、具象与抽象、意象与心象之间。
——张录成绘画冷眼传统笔墨、关注时代审美,开掘全新的笔墨语言、绘画图式、气韵精神和美学视界。
3、翻阅张录成精品画集,他的画作集中表现在牛、马、骆驼、胡杨与大漠等题材上。他笔下的牛、马、骆驼,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牛、马、骆驼,更不是他人笔下的牛、马、骆驼,而是异于中原文化熏染下的绘画“符号”,充满着阳刚、热烈、雄浑、博大的生命跃动,具有强烈时代气息的艺术意象。他以群牛、群马、群驼为意象构成的大幅作品,有的表现出穿越古丝路文明的悲壮;有的表现出大漠几度兴衰生生不息的强大生命力,然而这些正是古人所没有的,近现代人也不曾表达的……
4、毫无疑问,唯美是艺术的标准,也是人性之标准。艺术的意义在于体贴、关爱生命,而生命的壮美,让艺术找到了真正的本体。 张录成笔下的牛、马、骆驼美在哪里,大漠、胡杨的生命又活在何处?
牛可通神,既为神兽;马可通灵,所谓天马;大漠深处之野驼,四千万年前发源于北美,如今是世界上唯一存活的野生真驼种,可谓旷古生灵;胡杨呢,一亿三千万年前扎根塔里木,见证了天地万物的生死轮回,生,千年不死;枯,千年不倒;伏,千年不朽,成为生命图腾……
张录成恰恰是用自己的生命,将这些物象提炼为笔墨语言、美学符号,展示与表达着一种生命之美,这既是他的自觉,更是他的智慧。他的《荒天古木寒》是这样,《瀚海归舟》是这样,《争霸双雄》同样是这样……
5、将生命之美化作艺术至美,是张录成画作成功的重要因素。
他将中国传统绘画中“似与不似”这个历代画者所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近乎完美地展现画坛,任人评说。
“似与不似之似”原为明末清初僧人画家石涛对艺术与生活关系的概括,为现代国画大师齐白石所追崇,并终生实践之。但,时至如今,似乎没有人敢言真正进入了这个境界,并为人所共识?
其实,美是分层次的,“似与不似”亦然。
张录成绘画,有写实、写意、大写意诸类,并尤擅后者。或者说大写意画法尤显张录成艺术水准,代表其艺术高度,这也为学界特别肯定与称道,成为诸多学者、大家啧啧称誉的高妙之处。
如果说,用写实、写意之手法表现“似与不似”是一种艺术境界的话,那么,采用大写意手法表现“似与不似”,应该是艺术之大境界。
张录成的大写意就有这样的大境界。
6、缺处见天高,不同最难得。
张录成绘画之与众不同,岂止仅仅体现在其大写意作品上。他对牛、马、骆驼、大漠、胡杨符号的提炼,他的每一笔踪墨迹,他的绘画图式、墨色表达等,皆追求个人风格、独家之貌,就是信手小品也每每重立意境、改变笔墨、新构图式。
就此,张录成立言,艺术之美贵在独创,经典之作不可重复。复制他人是抄袭偷窃,重复自己是自欺欺人。追求每一幅作品都烙上“张录成”的印记,且每一幅作品又都不是同一个“张录成”。这是张录成绘画的又一可贵之处。
不少人有这样的体会,观看某一画作、某个展览,大有似曾相识之感,于是品鉴之心全无。
当代艺术大师吴冠中先生曾言,重复的都是垃圾,重复就等于死亡。
而品读张录成绘画,则令人倍感笔墨独特、图式新颖、视觉新奇、审美愉悦……
7、不同即意味着突破,突破即意味着创新。
张录成西域绘画选择哪里突破,又何以创新?
回眸中国近代百年绘画历史,探索中国绘画求变、求新之途径者不外三种:拓展传统、借用西方、中西结合。前者为在传统基础上开疆扩土,后两种为借用“外力”改造传统。但真正获得成功者大都通过后两种途径,比如林风眠、徐悲鸿,比如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而在拓展传统上的成功者却为之寥寥,足以说明此途径行之艰难、成之极微。
然而,张录成不仅以“苦行僧”般的不屈与执著选择了前者,又以玄奘般的毅力与智慧获得了成功。他西域绘画的成功,既表现在对传统笔墨语言的突破,又表现在对传统绘画思想与传统审美观念的突破,并为学界所共识。
传统绘画具有诸多繁复的笔墨体式、反复的皴擦、细密的点染,以及精致的勾勒等笔墨特点,而张录成绘画追寻生命的内在逻辑,以枯墨、焦墨、渴笔、泼墨、浓墨、淡墨及凌乱、冲撞的线条之笔墨语言,形成了大开大合、恣意奔放,以至无法之法的艺术特征。
8、张录成何以敢言突破?又为之心安理得?近现代百余年中国绘画史上,哪位画者不曾怀揣创新突破之梦想,然而,又有谁曾获此荣?
来自学界的评价,不仅未使张录成诚惶诚恐,反而使其自觉探索有成、意料之中,又平静如水、淡雅犹风,这也正是张录成的狂奇之处。
张录成畅言,其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与艺术经历,方使其西域绘画富有奇美。
张录成酷爱绘画,中学时就遍临了中外艺术大师的精品名作,表现出对书画艺术的超凡悟性,成为新疆军区的特招艺术人才。
张录成远离舒适、执著苦行,始终拒绝命运的垂青与赏者的美意,执意到最边远、最艰苦的军马牧场——昭苏军马场,与牛、马为伴近20载;耗时两年有余,沿黄河、长江行程20多万公里,考察江南、中原、高原牛文化,完成了对全国具有显著地域特征的牛种的写生考察。
张录成扎根西域古丝路之沃土,有志追索东西方文化的生命源头,为其西域绘画提供创新的土壤、思想的源泉,观念的开融——
如此,张录成何以不成?
如此,张录成何以不大成!
■老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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