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高官:中国反卫星武器威胁极大 能摧毁美太空系统

2017年05月03日 15:09 新浪军事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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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克·罗杰斯

 

  [知远导读]2017年4月3日—4日,美国第33届太空研讨会在科罗拉多州斯普林斯市举办。美国众议院军事委员会战略部队小组委员会主席麦克·罗杰斯在研讨会上发表讲话,指出了美军太空部队建设目前存在的问题;回顾了美国建设独立空军的历史过程,呼吁以此为借鉴和启发建立独立天军;提出了解决太空部队目前面临问题的一些想法。2017年4月4日,美国防务新闻网发表柯林·克拉克(COLIN CLARK)题为“JICSPOC Morphs To ‘National Space Defense Center;’ What It Means(“联合跨机构联盟太空作战中心(JICSpOC)”变身为“国家空间防御中心(NSDC)”意欲何为?)”的文章,公开发表麦克·罗杰斯讲话全文。现译出如下:

  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感谢美国航天基金会,特别是埃利斯(Ellis)海军上将承办了这样一次盛大的年会。

  在一周的时间内,接待12,000名参会人员,期间还要安排106名参会人员做大会发言,这确实是一个壮举,一想到33年来每年都要承办一次这样的会议,更是让人印象深刻。

  我还了解到,我的朋友和同事、俄克拉荷马州联邦众议员、太空事业的坚定支持者布莱登斯坦(Jim Bridenstine)也在这里。吉姆,感谢你的到来。

  最后,我还要感谢美国空军航天司令部司令杰伊·雷蒙德(Jay Raymond)上将,空军航天司令部前司令、现任航天基金董事会副主席威廉·谢尔顿(William Shelton)上将,空间与导弹系统中心司令塞缪尔·格里夫斯(Sam Greaves)空军中将。

  雷蒙德、谢尔顿和格里夫斯将军是伟大的美国人,正是在他们的帮助下,使我们在充满竞争的环境中为太空作战进行准备,并取得了很多进步。

  那好,我想问个问题:谁将会成为下一个雷蒙德、谢尔顿和格里夫斯呢?让我们先预测一下五年或十年后会发生什么。请大家花点时间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上个月,也就是3月14日,美国国防部公布了由空军上校提名为空军准将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中共有37名空军军官得到了提名。

  哪位能猜猜在这份名单中有多少位是像当年的雷蒙德、谢尔顿和格里夫斯上校那样从事航天专业的军官?

  没有。

  当然,在这份名单中有几位采办军官曾经参与了与航天专业有关的采办,但是没有一位是航天专业的军官。

  有谁想知道在这份名单中有多少人是飞行员吗?25人。也就是说未来的空军将领将有67%来自飞行员。

  毫无疑问,这37名军官都是美国空军的杰出领导,但是如果我们要挑选下一代的雷蒙德、谢尔顿、海顿上将和格里夫斯中将怎么办?这三位可全都出自专业航天领域;可是现在,在这37人中没有一位来自航天领域,这对于我们做好准备,应对当前来自太空的威胁非常不利。

  但是,这件事反应了航天力量在空军当前的力量体系中所处的地位和得到的重视程度。

  一、存在问题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如果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解决一个问题,我会花55分钟用于思考这个问题,然后花5分钟时间来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案。”

  所以,今天我将按照从爱因斯坦那里得到的这一提示,花大部分时间用于确定目前存在的问题。请各位放心,谈论存在的问题我不会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首先,作为监管国家太空安全的众议院军事委员会战略部队小组委员会主席,我想谈谈我看到的问题。

  在此,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不需要向大家解释太空对于国家安全、作战人员、经济社会和生活方式的重要性。

  我也不需要向大家解释目前太空是一个多么不和平的作战域,尽管我们所有人都希望它是和平的。

  潜在的敌人正在研制武器,以便在爆发战争的时候,能够摧毁我们的太空系统。太空目前已经成为一个作战域。

  如果你还没有看过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名为“太空战争”的特别报道,我强烈建议你看一看。

  我认为,国防部为有线电视新闻网的特别报道给予了大力支持,并提供了关于目前情况的一些坦率看法。我希望国防部能为此做更多的工作。我们必须告诉美国人民,我们的潜在对手正在对我们计划着什么。

  当前,国家安全面临的威胁不是一夜之间就形成的。

  2007年中国在反卫星导弹试验中摧毁了他们自己的一颗卫星,是这种威胁越来越明显的最显著的标志。

  各位,这已经是10年以前的事情了。

  10年来,潜在对手的能力越来越强大,而我们却把这10年的大好时间用于只谈论问题。由于官僚主义盛行,在某些方面我们已经把事情搞得更糟了。

  我知道,无论是今天来到这里的人还是国防部的其他人都在为解决太空安全问题不知疲倦地工作,而且正在取得好的进展,但是,如果真地希望保持我们无论在陆地、海洋、空中,还是在太空中进行作战并夺取胜利的能力,那么现在是我们勇敢地行动起来的时候了。

  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给大家读一段美国战略司令部司令约翰•海顿将军的一句话,他说,“离开了太空的支持,我们将会倒退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就会退回到工业时代的战争。”

  我经常问自己,我们有适合自己需要的、能够实现我们的目标的组织结构吗?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最初引起我对国家太空安全组织和管理问题给予关注的,是去年夏天美国总审计局向我介绍的一个高级研究项目。

  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这项研究中的大部分信息都不是新的——从“拉姆斯菲尔德委员会”开始至今的16年的时间里,这个题目至少被研究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得到相同的结论。

  正如“拉姆斯菲尔德委员会”所明确阐述的那样,我们“还没有安排或重点解决21世纪国家太空安全需求问题”。

  所以,自去年夏天以来,我把太空组织和管理列为我在本届国会任职剩余时间内的头号优先解决的问题。

  我和我的朋友,军事委员会战略部队小组委员会资深委员,吉姆·库珀(Jim Cooper),以及小组委员会其他成员已经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广泛监督。

  那么,都存在哪些问题呢?

  (一)首先,太空部队的组织体制和决策制定极其分散,不成体系。

  例如,当我们向国防部要一份组织结构图,以便能够弄清楚在国家太空安全体系内,哪些人参与太空力量的决策制定,在国防部部长和副部长以下还有哪些人负责太空部队的建设,答案是“我们没有这样的图。”

  于是我们问美国总审计局——因为他们研究过这个问题,他们的回答是“我们试过了,但是画不出这张图。”

  然后,我请工作人员来画这张图,他们也说“画不出来”。

  那么,在国防部部长和副部长以下谁负责太空部队的建设呢?有一大堆人负责。

  当人人都负责太空部队建设的时候,实际上就是没有人负责。

  有人可能会说“国防部首席太空顾问(Principal DoD Space Advisor,PDSA)”负责太空部队建设。

  然而,“顾问”一词作为头衔有明确的定义,他们不负责太空部队的建设。

  国防部首席太空顾问还要同时担任空军部长,负责空军部长的工作。

  当约翰·海顿将军在空军航天司令部任司令的时候,他和他的团队努力工作提出了“美国太空部队的未来愿景”。

  这件事完全是由他们自己做的——不是被担心太空安全的高层命令去做的。

  尽管海顿将军提出了这样的愿景,但我不相信他有权能够真正实现他提出的愿景。

  这些愿景的决策权掌握在其他很多办公室手中,有几十个。

  在一个人人都可以说“不”,却没有人真正负责和被授权说“是”的系统里,即使是最好的领导也不可能获得成功。

  在此,我拿军事太空计划与国家侦察办公室做个对比。

  国家侦察办公室主任就被赋予了相应的运营管理、装备采办和资源分配的权利,拥有所谓的“从摇篮到坟墓”的整个过程的决策权。

  差不多与我交谈的每一位专家都告诉我,在这种模式下,国家侦察办公室的工作运转良好。

  空军参谋长戴维·古德芬(David Goldfein)将军看了我画的图后就公开指出,60种声音是“不可能把铁路运营和管理好的”。

  但是我不能确定,是否这位空军参谋长已经准备采取行动,来修理这样一条铁路了。

  这是一个行动太迟缓的系统,我们没有时间等了,我不会再等了。

  (二)其次,太空没有得到它应该得到的重视。原因是它隶属于空军,处于空军的组织结构中。

  国家太空安全办公室正在与其他军种的优先发展事项进行竞争。例如,空军占军事航天总预算份额的90%,但空军有12项“核心职能”都需要预算投资,太空能力只是其所有核心职能中的一项。

  在座诸位,有谁认为海军作战部长和陆军参谋长会把国家太空安全作为第一位的优先事项来重视和发展的?

  说大话没有用,如果它对你很重要,你肯定会把钱投在它的上面。

  我们在国会衡量一个东西对某个联邦部门是否真正重要的标准之一就是:这个部门愿意为这件事情投资更多的钱。

  据来自国防部成本评估办公室和项目评估办公室的信息显示,非保密性的卫星研发经费目前正处于30年来的最低点。

  我知道各军种都在大幅削减预算,但是我敢肯定,空军用于飞机研发的经费肯定不是30年来最低的。

  有人可能会说,这个统计数字有失公允,因为我们的许多军用卫星现在正处于生产阶段,对研发经费进行比较不能很好地说明问题。

  为此,让我们拿空军用于发展太空能力的研发和采购经费,与空军总的研发和采购经费做个比较。

  我和我的同事们确认,以2012财政年度的预算为基准,然后把2013财年与2012财年进行比对——2013年是国防预算消减的启动年。

  在国防预算消减的启动年,太空领域的投资被裁减了28%。

  当年空军的总预算投资下降了13%。

  就是说,2013年这两者都下调了。

  2013财年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空军把钱都用在哪儿了呢?

  如果我们以2016年的空军预算申请为基础,继续作出空军2021财年的预算,那么用于军事航天研发和采购的预算经费就要下降23%。

  不要忘了空军的航天预算占军事航天总预算的90%。

  自从2013年实施国防预算消减以来,航天领域的预算经费从来就没有增加过。

  而同一时期,空军用于研发和采购的总预算投资是多少呢?

  增加了30%!

  所以,总体来看,空军在10年的时间内,总投资上升了30%,而在国家太空安全领域的投资下降了23%。

  好了,我们先不谈论这些数字,先看一个具体的项目:气象卫星计划。

  上世纪60年代,自从具备从太空收集关键气象信息的能力以后,美国空军自愿放弃为前两个优先级的联合天气需求提供国防部的卫星数据收集业务,而仅仅依靠那些不能满足国防部其他用户需求的国内和国际资源。

  与此同时,美国空军抛弃了极好的国防气象卫星项目——DMSP 20,建造和升级这颗卫星花了纳税人5亿多美元。

  如果不计其他方面的开支,那颗卫星可能已经收回了成本,还帮助我和我的委员会把关注的重点集中在了国家太空安全组织和管理等问题上。

  (三)第三,我们没有重视和培养国家太空安全需要的人才。

  空军会说,空军是一个好的太空管家。我认为,空军的领导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想想我刚刚提到的空军军官晋升名单、太空预算经费削减和放弃的太空项目,空军还是好的太空管家吗?

  而且,当晋升将军的绝大多数军官都是飞行员时,我们认为国家太空安全人员重要了吗?

  如果我们不能培养和保留最好的人才当领导,给予他们需要的预算和权力,怎么可能会得到世界上最好的国家太空安全项目?

  另据CAPE统计,空军空间与导弹系统中心似乎都不为晋升高级军官而展开竞争,(上尉及其以上军衔的供应比率只有65%,而中尉的供应比率高达150%)”。

  我从空军听到了很多飞行员短缺的消息。那么,在太空作战域,美国空军太空作战人员的短缺是多少?

  那么专业军事教育情况又怎样呢?

  据空军大学一位官员介绍,除了选修课外,在为期一年的空军指挥和参谋学院、空中战争学院的硕士研究生教学计划中,太空专业的总学时只有2个小时。

  如果想把太空力量融入空军,帮助空军人员建立太空思维方法,那么为一年学期的空军未来领导只安排2小时的太空专业学习时间,真是太少了。

  空军指挥和参谋学院的总课时为450小时。2小时的太空专业学习时间只是1%的一半。

  此外,太空专业人员没有采取整体管理方式实施管理,尽管一直在呼吁要这样做。

  2001年,时任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指示空军为现役和文职人员制定一个包括各种专业领域的太空专业管理计划。

  不幸的是,除了太空作战外,空军根本就没有正规的太空专业领域。

  这让我怀疑,甚至连国防部长也在负责空军太空计划?

  以前,空军曾为采办军官和作战军官颁发太空徽章(或太空飞行章),但是几年前,他们改变了这一做法,只把太空徽章(或太空飞行章)颁发给太空作战军官。

  空军没有提出建设一个统一的太空作战专业组织的思想。

  这是个文化问题。

  如何推动太空部队建设、增加投资和保留人员,说明他们有没有认识到太空力量的重要性。

  国家太空安全方面存在这么多问题,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另外,陆军拥有包括现役和文职人员在内的4000多名太空专业人员。

  如果在陆军从事太空工作,并且拥有一定的训练和经验,就会得到一枚太空徽章。这是他们识别自己的方法。在陆军,军官们都以从事太空工作而感到自豪。

  在陆军,不管你从事的是计划、采办还是作战,太空专业就是太空专业。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确实可以在陆军士兵的制服上看到佩戴着的太空徽章。

  有一次,一名陆军军官随意地告诉我的工作人员,“在陆军,这是最难看的徽章,但每个士兵都想得到它”。

  陆军理解在关键的作战域创造一种文化的意义,不管它是步兵、装甲兵、空降兵还是天兵。

  最后,我们还要把更多的太空项目进行优化整合。这是一个需要优先解决的问题。

  说到这儿,我先把对空军的批评停一下,再来说说海军的问题。

  海军负责管理运营“移动用户目标系统(Mobile User Objective System,MUOS)”卫星项目,该项目基本类似于太空中的移动电话发射塔。

  它具有很强的能力,目前有5颗卫星在轨,最早的一颗于2012年发射。

  但是,多年来,由于用户终端联合开发项目的一再延迟,导致该卫星星座90%的能力不能投入使用。

  这对于一个投资70亿美元,能够提供关键作战能力的项目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最近,该系统卫星和地面部分的作战测试和评估已对存在的问题进行了确认,这些问题是导致卫星系统功能差距的主要原因。

  我们在几乎每一个太空项目中都看到了在一体化集成方面面临的挑战,比如先进超视距终端体系(Family of Beyond the Line of Sight,FAB-T)、GPS M码应用、天基红外系统地面处理单元等等。

  把所有这些系统更好地集成到一起,需要做大量工作。有人知道国防部谁负责这项工作吗?很可能没有人负责。

  在军事太空项目一体化整合方面,我们必须确保国家侦察办公室和各个军事项目进行紧密的合作。

  近期,“联合跨机构联盟太空作战中心(JICSpOC)”的成立使得太空力量建设实现了工作层面的协调统一。

  长期来看,我们必须确保国家太空安全所有团体部门进行充分的协调配合,以应对发生在太空的高端冲突。

  所以,我刚才谈到了太空部队的组织体制和决策制定极其分散、不成体系,太空力量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优先发展,没有建立太空文化,缺少职业化发展规划,多个项目的一体化集成薄弱等问题。

  上述问题都是我们正在面对日益严重的国外威胁的情况下的问题,这些威胁正试图摧毁我们进行作战和赢得胜利的主要优势之一。

  好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二、历史的借鉴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和大家一起回顾一下历史,以便有个可供借鉴的历史参考。

  今年,我们在这里纪念美国空军成立七十周年,但美国空军真正的起源实际上可以追溯到40年前的1907年。美国陆军于1907年8月1日成立了陆军通讯兵航空科。

  即使在最初的这些年里,勇敢的飞行员们就已经意识到要想充分发挥空中力量的作用,仅靠陆军新兵种的一个师是远远不够的。

  远在比利·米切尔(Billy Mitchell)和哈普·阿诺德(Hap Arnold)进入美国空军之前的1912年,步兵上尉保罗·贝克(Paul Beck)在《步兵》杂志发表文章:美国对军事航空的需求(Military Aviation in America: Its Needs)。

  在这篇文章中,他主张建立一个“永久性的组织”,他认为建立这样的组织是航空力量取得成功的关键所在。这篇文章还对空中力量的基础性理论问题进行了探索研究。

  再回到今天,我们知道保罗·贝克的观点也不是完全正确的,但他的基本观点是正确的。如果想赢得空中战争的胜利,就需要建立一个专门从事航空活动的职业,就不能被通信部队或陆军本身的要求紧紧束缚住。

  然后,在接下来的十年中,空中力量成为辩论、研究和组织结构变革的主题,航空兵部队的领导人不断推动空中力量组织结构发展变化,而陆军的领导人大都认为航空兵部队是对地面部队的增强和延伸。

  到了1926年,在国会出现了关于空中力量的各种观点,其中的一些观点就是主张要建立独立的空军。

  但是,这还不是成立独立空军的时候,美国国会通过了陆军航空兵法案,正式创建了陆军航空兵。

  该法案包括一项重要的条款,即设置一名负责空中作战的助理部长,以“帮助培养军事航空人员”。

  随后,国会认识到,必须在足够高的级别上设置一名空中力量的管理人员。

  这个职位是未来空军部长职位的直接继承人。

  接下来的一个重大变化发生在1935年,部分平息了空军从陆军分离出去的声音。

  陆军开始对这些呼吁作出了温和的反应,成立了空军司令部,直接向陆军参谋长汇报工作。

  陆军这样做的目的是,平息把航空兵从陆军分离出去的争论,但是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空军司令部司令法兰克·安德鲁(Frank Andrews)立即开始主张成立独立的空军,他陈述到:

  “我认为,在美国陆军部预算的限制下,不建立适应空中力量发展需要的独特的组织,就不可能制定出均衡协调的空中力量的发展计划,并为国家提供足够和有效的空中力量。只要导致激烈冲突、生死攸关的这些问题得不到圆满解决,建立独立空军的立法就会继续不断出现。”

  接下来,随着建立独立空军的战时呼声的不断高涨,罗斯福总统于1942年3月9日发布了一份行政命令,要求建立一支由一名将级指挥官指挥的陆军航空兵,但是这支部队仍然隶属于陆军内部。罗斯福总统的这一命令是建立独立空军迈出的至关重要的第二步。

  1947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美国国会终于通过了一项法案,建立独立的空军,使空军成为一个新的军种。

  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其余的都是人尽皆知的历史。这是一段值得骄傲的历史。

  回忆建立独立空军的历史过程,目的是为太空部队建设寻找依据。我发现这一段历史有很大的启发和借鉴意义。

  关于太空力量建设,如果建立独立天军是一个目标,那么我们现在正处于时间轴上的什么位置,最后的结局将是什么?

  三、前方的路

  我对未来的愿景是,在国防部内部建立一支独立的太空部队,就像空军从陆军独立出来一样,只有这样,太空力量才能得到优先重视和发展,才能成为世界一流的军种。

  简单地说,太空力量必须得到优先发展,它不应该属于早晨一起床首先想到的就是战斗机和轰炸机的那支力量。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希望飞机和飞行员成为空军优先重视发展的力量!

  正如我刚才所说:贝努利定律与开普勒定律不同。你不可能像在战斗机中队组织、训练和装备航空兵部队一样,组织、训练和装备太空部队。

  但是,我不建议采取动荡激烈的大手术。不是从明天起就开始实施截肢手术。大家尽可放心。

  话虽如此,但大胆进行改革是必要的,而且必须从现在就要开始。

  我现在不打算告诉你们太空力量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今年和明年,你们将会在我的委员会里看到一些标志性的设想。

  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指引我前进方向的几条原则:

  (一)第一,我们必须减少官僚作风,明确角色和职责,安排专人负责领导这些改革行动,每天醒来就想着如何才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军事航天项目——真正拥有把它变成现实的权利,并且对太空部队的发展负责。

  官僚作风就像我们南方人所知道的“野葛”。这是一种贪婪生长的杂草,把花园里的生命全都扼杀死。

  我们需要根除这样的草。

  再次声明,我不想贬低在这些组织中工作的优秀人员。

  但是,我们必须有明确的责任界线。

  野葛必须走。

  (二)第二,太空必须与陆地、空中、海洋和赛博等其他作战域一样,得到同等的对待。绝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太空部队不是一支屈于从属地位的力量。

  直到有一天,我们建立了独立的天军,预算经费在军种以上得到保护,就不会受到空军或其他军种的袭击。

  (三)第三,需要建立一支明确定义的太空专业军官队伍,以太空专业人员身份接受培训,拥有晋升机会,获得支持保障。

  空军领导人已经谈到过要规范太空部队的建设,把太空作为作战域来对待等等。

  包括空中、陆地、海上在内的所有其他作战域,都建立了自己的文化、专业和标识,现在是建立太空部队自己的文化、专业和标识的时候了。

  我们都知道,发展太空力量归根结底还是要依靠人来实现。

  (四)第四,我们要提出综合的国家太空安全计划。

  我不希望把国家侦察办公室和军事太空力量进行整合,我希望军队和国家侦察办公室在这个新的作战域开展密切的合作,这一点尤其重要;我希望国防部长办公室(OSD)能够合理组织实施对这两个单位的管理监督。

  此外,我们需要做好卫星地面终端交付的协同同步,要设立专人负责此事。

  四、结论

  如果我不说,我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军队,有世界上最好的空军,那将是我的失职。

  例如,自2014以来,在伊拉克和叙利亚战场上,美国空军领导了盟军超过17,000次的空袭行动,这些空袭行动占所有空袭行动的65%。

  他们正在与联合部队、特种作战部队和盟军地面部队展开合作,持续打击和削弱ISIS,夺回了一些关键的领土。

  但是,我们也必须承认,世界太空安全秩序已被打破,我们正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太空争夺的时代。

  事实上,我们很可能将要失去相对于潜在对手的太空优势。

  这不是有没有高素质人员的问题,而是一个怎样才能把他们放到一个好的组织结构里的问题,是一个负责管理这些人员的人是否真正有权给他们带来成功的问题?

  历史事实证明,官僚政府机构完成自我修复那可真是太难了。

  但这正是国会监督存在的原因。

  武装部队委员会的工作就是要确认和识别官僚机构被打破的时间,并确保实现对它的修复。

  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进行广泛的协调合作。必须立即对这一制度进行改革,否则就真得来不及了。

  所以,我们大家必须清楚,现在不是高喊万福玛利亚停止改革努力的时候。

  最终,我们会实现责权一致,减少官僚作风,消除与其他任务域的冲突,完成对太空力量投资和太空专业人员的优先级排序。

  我期待与国会和国防部的同事们一起努力,确保继续长期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太空力量。

  太空部队必须和我们的陆军、海军、海军陆战队和空军一样,成为世界一流的部队。

  它一定能和阿拉巴马大学“赤色风暴”球队那样惊艳全球!

  谢谢大家!(作者署名:知远战略与防务研究所/王克格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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