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港部队是全军唯一有新闻发言人的部队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22日 13:54 信息时报
驻港部队是全军唯一有新闻发言人的部队
驻港部队士兵。(图片来源:信息时报)

  全军唯一有新闻发言人的部队

  在一个高度资本主义社会里驻扎一只社会主义的部队,双方对彼此的好奇、迷惑、不了解可想而知,这种奇妙的生存环境使得驻港部队成为了中国军队中唯一有新闻发言人的部队。

  香港高度法律化的社会环境注定了驻港部队法律处的另一个身份——驻港部队新闻发言办公室。法律处处长程东方自然成为驻港部队的新闻发言人,他也是全军目前唯一、历史上第三位新闻发言人——在程之前,已有两位前任。

  清一色硕士以上学历

  儒雅干练的程东方目光如鹰、反应极快、自信大方,颇具大家风范。程东方带领着驻港部队年龄最轻、学历最高的处级单位:“我们法律处清一色上尉,学历全部在硕士以上,英语至少六级,有的人是英语专业八级。目前有两人在香港大学学习香港法律。”程本人是

北京大学法律专业本科,中国政法大学法律硕士,2005年进港。

  别小看了这个年轻的集体,驻港部队首长的任何决策、部队的任何军事行动、部队任何工程的招标都要先“问”过他们,他们说行才能通过,他们说不行就得修改。

  一次驻港部队海军提交上来海上巡逻的军事方案,法律处发现巡逻航线会经过海岸公园,立刻告诉海军方面,“在香港,任何船只如果通过海岸公园海域,最高速度不能超过十节。”海军修改了方案,法律处进行审查通过后送交首长审批。

  身负对外交涉重任

  新闻发言办公室肩负部队与外界沟通协调的重任。驻港部队新田营区环境优美,而且是14个营区中唯一开放式的营区,却是官兵们提起来都是会皱眉的一个营区,不为别的,只因她“臭名远播”——周边有9个养猪场。记者亲身在新田营区领教了一番:浓重的猪尿粪味随风飘来飘去……经过营区的运猪车还会时不时掉下拜访“礼物”,一坨猪粪。

  去年1月份,法律处和特区政府保安局,鱼农署,环保署,在新田营区现场商谈,形成了一个协调机制:特区政府采取扶助金计划,让猪农自愿退出养猪牌照,停止养猪,政府给予经济补贴,目前已经有1家退出停止养猪,另外有6家明确表示将在今年年中退出。程东方对特区政府的行动力表示满意:“从去年开了协调会之后,特区政府每个季度会把处理情况向驻军通报一次。鱼农署,环境署还白天晚上不定期的检查猪厂,保证猪农定期清洗猪场,减轻猪臭,相信新田军营猪臭问题不久将彻底解决。”

  新闻发言拉近军民关系

  作为驻港部队的对外代言人和律师,十年来法律处面临的巨大压力程东方深有感触:“无论是法律工作还是新闻发言工作,压力都非常大。香港是高度的法律社会,驻军面对香港的法律,是全新的环境,法律工作不能出任何的闪失,要确保我们驻军的任何行动不会违反香港法律;香港媒体的自由度很高,驻军也是他们关注的焦点,新闻工作要做到事事有回应。”

  “香港社会市民传媒了解驻军很重要的窗口就是新闻发言。新闻发言制度增进了香港社会、市民、传媒对驻军的了解,密切了驻军与香港市民的关系。”程东方说。

  广州兵用日记写下驻港心情

  别看香港与广州近在咫尺,可上万人的驻港部队里的广州兵却是“稀有品种”,记者把14座军营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石岗村军营“抓”到了一个广州兵——来自广州市花都区的22岁小伙杨继泉。

  从大学直接走进军营

  22岁的杨继泉来自花都区花东镇镇东村,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的他还是一个朴实的大男孩。杨继泉从小有两个愿望:上大学和当兵,这两个愿望他都实现了。2005年9月,他成为韶关大学计算机系的大一新生,“当时好容易刚体验到大学生的生活,对是否立刻报名参军还是有点犹豫。”让杨继泉下定决心的是系上书记的一句话:“没有当过兵后悔一辈子。”

  经过了三轮体检,小杨得到通知,被征入伍到驻港部队,而全校进入驻港部队的也只有三个人,“当时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告诉了妈妈和姐姐,他们都很开心。”

  杨继泉来自单亲家庭,父亲过世很早,上有姐姐下有弟弟,为了供养两个幼弟读书,姐姐初二就辍学打工养家。“我当兵两年回来学校能减免一半的学费,如果立三等功,还能保研。弟弟现在上技校,等我退伍回来他正好毕业上班,我们俩读书的时间错开,家里负担能小些。”

  2005年12月17日小杨入伍,“先在深圳的新兵连集训3个月,然后到河北保定学有线修理5个月,再回广州呆了三个月,2006年11月24号晚上进港”,对于进港日期,小杨记得清清楚楚。

  小杨的两大“不幸”

  小杨笑称来到香港之后的军营生活有一大“不幸”,那就是被挑到警卫连支援6个月,“每晚站岗2小时,时间就是慢过,什么能想的都想过了。”小杨身上仍然保持着农家少年的质朴纯真,怎么想就怎么说。

  白天服务首长,晚上站岗、学习,部队的生活是单调寂寞的。香港的繁华与士兵们无关,电话难打、不能上网、除了退伍前的集体外出不能出军营一步……在这个email的时代里,寂寞难耐的小杨开始给同学朋友写书信,“刚开始写出去十几封信,回信的只有一半,后来就越来越少。”小杨很体谅朋友们,“他们都电脑上QQ惯了,很少写信的。”

  部队里的“粤语老师”

  但小杨在部队的最大获益也来自这个“不幸”。“刚开始去警卫连的时候觉得是‘不幸’,可后来离开的时候却很舍不得。我的军体拳和擒拿格斗是在警卫连学的,以前我在学校都不怎么锻炼的,可现在有肌肉了;服从命令,人际关系的技巧也学到很多;还给领导当翻译,军营的物业人员都说粤语,领导听不懂,我是两边的传声筒,好多战友还来找我学粤语。”小杨骄傲的说。

  小杨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蛮幸运的人,“在港期间我有机会出去了两次,一次是到昂船洲军营当香港法律知识竞赛的观众,一次是到大屿山参加香港植树日。植树日那次大家抽签,我们班上8个人,只抽到2个,有的战友来了4年都没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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